94岁的杨宝璋是河南硕果仅存的一位"宝"字辈相声艺人,入门弟子15人,其中不乏国家一级演员、知名笑星,也有在省市文联、曲协担任主席、副主席等职的。徒孙辈更是"人丁兴旺",二代、三代弟子共计178人,有的在全国相声大赛中获金奖,有的考入北京电影学院、中国传媒大学,有的成了电台、电视台的当家主持,还有的办起了相声茶社……他把相声艺术在河南传承得"枝繁叶茂"。
他是一个竹器匠家的孩子,一岁时,随父母从黄河北的封丘,来到了南岸的开封。那是90多年前,开封是河南的省会,中原最繁华热闹的所在。而开封最繁华热闹的所在,就是大相国寺了。
"天津的三不管,北京的天桥,开封的相国寺,南京的夫子庙……"相声大师孙少林、郭宝珊在1957年录制的相声名段《卖布头》中,把这些地方相提并论。这里曾是百戏杂耍、评弹说唱、万姓交易的露天娱乐贸易场所,也是民间艺人们闯荡江湖、卖艺谋生、各显其能、扬名立万的栖身之所。
无形的命运之手把这个竹器匠家的少年带到了大相国寺这片"艺人江湖",也令他痴迷其中,并与一位位相声前辈大师、传奇人物在此相逢、相识、结缘。
凭着一腔痴迷,他和几个同好搭了个相声棚子。虽然简陋且无名号,但却成了开封乃至河南第一个本土人开办的专业相声园子;为了修成正果,又拜到相声评书名家门下,从此相声这个大家族有了正式纳入门户、排进辈分的河南本土相声艺人。
他走南闯北,曾在北京天桥"撂地",手捻白沙撒下"开封相声";会300多段"活儿",在济南、武汉演出了一个多月"不翻头"(没重过段子);还在工棚甚至农村牲口圈里说过相声;当过采购员,说个段子就能办成一单业务……
他是相声艺术河南一脉的根。
他就是今天"口述"栏目的讲述者,河南硕果仅存的一位"宝"字辈相声艺人,现年94岁依然硬朗矍铄的杨宝璋。
1999年,他被中国曲艺家协会命名为"有特殊贡献的曲艺工作者",年逾七旬的他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九十岁大寿那天,郭德纲、于谦专程来开封贺寿。席间,郭德纲抖了一个包袱:"今儿推了个八千万的商演来了。"一年后,德云社二十周年庆典,杨宝璋坐着轮椅上了北展剧场的舞台:"我今天晚上为了参加德云社成立二十年的庆典活动,推掉了一个一亿六千万的堂会,堂会是侯宝林师哥约我去的,我不敢去……"这成了当晚抖得最响的一个"包袱"。
老人的记忆如夜空中繁星点点,越遥远越记得清楚,却不易连成串。多亏他的徒弟赵文心帮助补充梳理。
杨宝璋先生和徒弟赵文心
策划 体娱文创部
口述人:杨宝璋
杨宝璋,1925年生,相声大师,师从评书、相声表演艺术家陶湘九。
"一个人拿八块钢洋,一共八个股东,这个园子就很格局了。"
我1925年生在封丘,1岁时跟父母来到开封。小时候住过陈国桢他爸爸陈玉璋(陈玉璋、陈国桢父子均为开封书法名家)的房子。他们家有一个临街的过道,父亲在那儿开竹匠铺,裱糊、扎顶棚、做篮子藤椅……
因为家境不好,我8岁上学,那时叫河南省立第十一小,就是现在的南关27中,那原来是个娘娘庙。
我不爱唱,打小到现在都不爱唱,站在风琴边上,老师怎么领都不张嘴。上二年级我就开始逃学,爱听书看戏。南关有个新华舞台,还有个大成舞台,在四营房街那儿,都是说书的、唱戏的、卖大力丸的,那就是"小相国寺"。后来我们那场子就搭建在大成舞台边上。
上五年级时,七七事变,日本人打到开封。父亲不让上日本人的学校,那时候办私塾的很多,我读了不到两年,读到《孟子见梁惠王》。
我曾看过一个杂志,新中国成立前的杂志,当时有人统计:全国一年365天都有相声演出的,只有几个城市:北京、天津、济南、沈阳、哈尔滨、开封,连南京、西安都没有。这都有原因,它这个地方是老城市,有文化底蕴。
我最早是在相国寺听张傻子的相声《满汉斗》,听迷了。(张傻子,本名张杰尧,天津人,一生表演过429段相声。代表作:《关公战秦琼》《罗成戏貂蝉》《张飞打严嵩》。)
张傻子的相声都是很完整的,有头有尾,而且他有时"岔簧"(段子中的插曲),有很多知识。那天五月节,他说五月节为什么吃粽子,就是纪念屈原,我从他那个段子里得了很多知识。
17岁时,我认识了师哥秦宝琦,那时他叫秦爽。师哥字写得好,在大成舞台写戏报。开封的戏报都是行书字,秦爽写美术字。他为图清闲不写了,就转给我写,父亲很支持,说你写这个练字,又不花钱,你就给他写吧。
我俩没事聊天,他说:"你干什么好啊,老弟。"我说:"我听相声听迷了,想说相声。"他说:"咦,咱俩想到一块儿了。"
徐宝瑜那会儿叫徐世杰,在戏园子外面小广场说相声。等戏散了以后,他在那儿招揽一圈观众。我记得很清,说完了,都不给钱,陆陆续续都走了。我也没带钱,有半盒烟就扔给他了。
我给秦爽说来了个说相声的,他说:"他明天再来,你叫住他,把他叫到这儿。"秦爽在戏院门口有个小卖铺。
第二天,徐世杰又来了。我就过去说:"你下来后,到戏院门口的小铺坐坐。"我和秦爽想看看他会多少段子,"每天你来我们这儿说相声,给你一块钱。"我们哥俩一人每天对五毛钱让他给我们说段子,他会的段子可真不少。我们跟他学段子。
后来一想,人家说我们"搭不上穴"(水平不够不能同台演出)。什么张傻子啊,刘宝瑞啊,人家都不带我们,我们跟人家都掺和不上,咱自己单干。
秦爽又找了几个股东,对了钱自己开园子。一个人拿八块钢洋,八个股东,六十四块,这个园子就很格局(开封方言,排场、上档次的意思)了。上面搭的油毛毡,不漏,板凳比相国寺的宽,而且都是新的。心里想我们这个园子这么格局,会招来演员。但人家不到南关,那相国寺多中心啊!南关这块地我们愣生开,再请人捧捧场,帮帮忙。我们自己的园子,你们不给我们干,我们也不给你们干。
赵文心:南关四营房街,是开封有史以来第一个,也是河南第一个河南本土人自己开的专业相声园子,全新的。原本想吸引相国寺北京来的相声大家来,人家不来,他们也进不去相国寺,就形成了本土人和北京人打擂台,一个在南关,一个在相国寺。
"你还扛京呢,你背京, 你背着京城啊你,北京!"
为什么拜师了,当时行当里有这个规矩,你没有门户,我就能干涉你。国家有法,江湖有道,跟你"盘道"(打探身份,比量背景实力),你祖师、师爷都没有,你就不能干。你干,就给你捣乱。捣乱他也是合理的捣乱,你这边干,他那边弄几个人也干,给你搅和了。
我跟师哥说,咱们得找个门户。拜谁呢?拜刘宝瑞,那我就矮一辈儿了,也想过拜张傻子。
陶湘九先生那时候以说评书为主,有时为刘宝瑞捧哏。师父的山门是我踢开的,去了三次,不同意。后来秦宝琦给我出主意,你进门就磕头,他要不收,你就不起来。就这样愣干,师父只好说:"你起来,先起来。"
陶湘九先生
当时我师父三十多岁,徐宝瑜大我二十岁,秦宝琦比我师父小两三岁,师父跟他们都很客气,说:"我跟你们几个年龄大的是半师半友,徐宝瑜算带艺投师,宝璋这才像个徒弟样,说出来也好说。"
赵文心:我师爷陶湘九是北京人,他是相声、评书两门儿抱。他是评书大家,在评书界也是l了不得的人物,他的《三侠剑》在北京天桥能说到净街的程度,这书上有记载。他和袁阔成是师兄弟,是第一个说新书的,《林海雪原》《肖飞买药》,这些都是我师爷先说的,他常年在福建。
陶湘九,自幼随其兄相声名家陶湘如学艺,后拜师郭瑞林,与马三立等同为第四代艺人。曾任中国曲艺家协会理事。他在开封收徒5名,并分别赐名排入"宝"字辈:徐世杰为徐宝瑜、秦爽为秦宝琦、杨云贵为杨宝璋、王俊卿为王宝珍、马振浠为马宝璐。
陶湘九先生和徒弟们
我们是1945年在南关开的场子,说相声了就不上学了。我会的所有的"贯口"活,都是师父一口一口"喂"(口口传授)出来的,有些是写好了让我背。后来我感觉自己说相声的文化底子不够,比如三国,《八扇屏》里有一扇叫"气死人",那是诸葛亮给曹真写的信,三国的原文,我跟背天书一样,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天天背,早上起来,把我所会的贯口背三遍。像《地理图》《报菜名》《八扇屏》这些。师父教导我们,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20多岁我出来挣钱,到芜湖,每天坚持背贯口,那就靠自己了。
上午背"贯口",下午出场子,夜里都回来了,师父教《托妻献子》《揭瓦》这些老段子。我抄词的时候,写了好多白字,好多字不认得。比如《地理图》里的魁北克,我背了一辈子"魁北河"。我后悔自己上学少了。
我师父教徒弟只用一种方法:光打击你,不鼓励你。后来成人了,我才明白。他对我说:"就你这个相声,要到那个多见树林少见人的地方去,只要有人去说过相声的地方,你都挣不到钱。""我和某某比怎么样?""你跟某某比差距太远了,没法比,天壤之别。"成天挂嘴上的都是打击的话。
没到相国寺的时候,师父说:"你们就进不了相国寺,为什么别人都不跟你们‘联穴’(同台搭档)啊。因为你们水平太差,在南关能蒙几个钱,进相国寺你们一分钱都挣不着。
有一年师父歇工,评书说完以后,用行话说,把底练练,把听书的再缓一缓,这时他的场子就空了。他说:"你们到相国寺去吧。"给我们吓得,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先说。看场子的叫金老四,相国寺的茶馆都是金家开的。把金老四气得:"恁都不说,这咋上人啊。"
后来金老四找到我师父说:"陶先生,你别让这几个去了,你这几个徒弟都坐在那愣着不说。"师父可逮着理了:"怎么样,我说你们不成吧,到相国寺,你们连说都不敢说。"第二天,我们几个碰了个头:"咱说,只管说。"
陶湘九先生
说相声的开场都说《六口人》,我们就在相国寺说《六口人》,这一说,就挣了钱。那是1945年,很快日本人就投降了。
师父是北京的,他给我改口音。北京我不说北京,我说"背京",师父说:"你还扛京呢,你背京,你背着京城啊你,北京!你这话还好改,百分之九十的都很正,因为我们开封人说话跟北京差不多。"
在场子里,师父注意听我说的,晚上回来就给我改。手腕儿,开封把手腕儿说成"手碗儿"。我师父问我:"这叫什么,手碗儿?手腕儿!手碗儿、手碗儿,咱俩一样吗?"我说:"一样啊。"哎哟,给我师父急得。
巧了正喝茶呢,"这是什么,茶碗儿"。我后来为了改这个手腕儿的发音改了很久。
还有一次,背《八扇屏》,赵云,用开封话一讲,"赵孕",师父说:"你还怀孕呢?赵孕、赵孕,赵云!这外面这阴天这个是什么,云彩,哎,云。"就这样,一个一个字地纠正。
我说了相声,亲大爷都不让我进门。有一年春节,去给他拜年,他那个脸能拧下水儿啊,一直不理我。我磕头也不理。过了年,他跟我父亲说:"你跟云贵(我小名叫云贵)说,可不要让他来给我拜年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都不知道你咋想让他干这个。"
我说相声,同学、亲戚都反对,就父亲不反对,父亲说:"我看见他有个饭碗了,我就是死了也都放心了。"
"你一个开封的,谁啊?就敢来天桥说相声。"
赵文心:新中国成立初期,师父和他师哥在济南南岗子有一个穴(演出)。师父在那很露脸,能40天不重段子,返场小段都不重,这惊动两个人。
杨宝璋先生(右一)、金文声先生(右三),和常宝华先生(右二)
一个是郭德纲西河门的师父金文声。他们的相声棚后面就是金文声说书的棚,就隔着块布,天天听师父的相声,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金文声向郭德纲介绍,除了京津两地,外埠说相声的,有河南的杨宝璋。这才有了郭德纲到河南找杨宝璋;才有了郭德纲他俩这些年的交往。没有金文声做媒介,郭德纲不知道杨宝璋是谁。
另外一个人是袁佩楼,这也是相声界的一员大将。有一天,他找到我师父:"兄弟,跟您商量个事,您到晨光去演出吧。"过去相声界有个传话:"北京学艺,天津练场子,济南踢门槛。"老一辈说相声的没有这三项抻练,成不了事儿。济南最大的场子叫晨光茶社(相声大师孙少林1943年在济南大观园创办的)。到晨光演出的,全是中国相声界的翘楚。
袁佩楼找我师父,为什么呢?天赐良机,当时晨光攒底的角儿孙少林,带着一棚人奔上海演出去了,晨光没有攒底的角儿。袁佩楼找到我师父:"机会来了,人都不在,我保你去。"是个人都知道,只要进了晨光,出来以后拿的份就不一样了。师父要去,找他师哥秦宝琦,秦宝琦说:"那不行,你去了,我们这一棚怎么办啊,不就散了。"怎么说都不能去,我师父失去了一次扬名立万的机会。
杨宝璋先生演出照
他不像一般的演员就待在一个地方,全国各地都去,像武汉、江苏、浙江,远点的江西。他和南方的海派相声有机会"联穴",能学到北方相声演员没有的东西。比如"解缙对诗",我们一般说到和对门的宰相对诗就完了,海派的"解缙对诗"能对到进京赶考、殿试,最后逼得皇上吃屎。
我师父是唯一一个在北京天桥"撂地撒字"的开封籍相声艺人。1951年,在天桥,地上白沙撒字"开封相声"。有个老艺人孙宝才说,"嚯,说开封相声的",就要踢场子。"你一个开封的,谁啊?就敢来天桥说相声。"孙宝才艺名"大狗熊",也是"宝"字辈的大人物。这时候,王凤山的爱人,还有回婉华几个在边上呢,都说:"宝才师哥,这个是三叔的徒弟,宝璋,开封来的。"这孙宝才连忙作揖:"哎哟,兄弟。"我师爷行三,人称陶三爷。
杨宝璋先生表演白沙撒字
我夏天在北京天桥,到了冬天去武汉汉正街,那儿有个简易戏园子"楚风戏院",有一千多个座。
我在那演了一个多月,没重段子,连返场话、小段,我都没重。我要让观众知道杨宝璋会的段子多。
1956年解放剧场落成。说我们的话,真该走运了。开封市开文教卫大会,也该我露脸,学了个新段子,这段子是李伯祥给我的,《一封慰问信》,都是电影名组成的。那时又新鲜,我又卖体力,开封老人都知道。
我返了三趟,返了三个小段,下面还不答应,当时主持节目的叫陈子伟,文化局的干部,他站上去打闹场,打了两分钟才把这个掌声震下去。
杨宝璋先生和侯耀文先生
"到现在他有名有姓的徒子徒孙,他这一门,178个。"
演出第二天,开封市领导都到相国寺了,找曲艺公会段会长。他们说,杨宝璋这年轻人你们要好好培养,有时间把他送到京津学习。
后来成立第一个实验曲艺队,选我当正队长,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有个"腕儿"了。市里开会,只要有文艺节目就有我。那时工厂也多,我都去过。
赵文心: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不让说相声了。我师父去打零工了,提泥兜儿、和灰,一天一块二毛五。工地的工头说:"宝璋,白天别干那么猛,多休息会儿,晚上没事给大伙儿说说。"工棚里面就给大伙儿说个长篇的,长篇的相声能说得日子长啊,偷偷地说。
我们经常到他家里,关着灯他给我们说点传统段子。
没有舞台了,那怎么演出啊?有时到农村,就在大队的牲口棚,那牛啊马啊就在边上,棚里的人多,顶上一个大气灯,也不讲究穿不穿演出服,大褂儿。坐着说也行,站着说也行,一晚上,咱就说这个。这样长期的磨,就形成了他的演出风格,没有任何表演痕迹,就是聊天,这个难能可贵。
后来,师父到工厂当采购员,说相声的当采购员,你想,工作能力相当强,有的事儿办不了,给你说一段儿,这事儿就办成了。
恢复演出后,开封组织了相声大会,在相国寺剧场营业性演出,有师父、我、张若愚、庞佩、樊培德,等等。后来又到郑州群众剧院,也是卖票演出。50多岁时,师父调回开封文工团。
杨宝璋先生和师胜杰先生
就我师父而言,改革开放四十年给他带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重返舞台了,他的艺术得以传承。师父这一门,有名有姓的徒子徒孙178个。这个是我报到中国曲艺家协会的。
我师父一生喜欢"文哏"相声(指有知识性的段子),如《解学士》《苏东坡三吃鱼》《刘罗锅传奇》(原名满汉斗)《小神仙》《五行诗》《文章会》《朱夫子》《孔夫子吃元宵》《珍珠翡翠白玉汤》等。他会的300多段传统相声大多数为"文哏"。他不善唱(柳活),但他改唱为说,表演风格独具魅力,堪称一绝。
师父晚年曾随淮南文工团赴江苏、安徽、上海等地演出,还多次与侯宝林大师同台。1993年,他还应中央电视台之邀录了二十集长篇单口相声《刘罗锅传奇》。他跟弟子余文光在河南电视台《七彩虹》《梨园春》栏目经常上镜。
杨宝璋先生和徒弟金文和先生在表演相声
师父自幼迷相声、学相声、说相声,相声让他得了技艺,有了饭碗,扬了名声,同时也让他尝尽苦辣酸甜,历经人生百态。可以说,我师父这辈子就是为相声而生,为相声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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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1日19时30分,由省文明办主办的“出彩
1月11日上午,河南乡村音乐厅百场乡村春晚慰问农民工专场演出走进开封示范区新城街道瞿家寨村,为辖区农村群众送上一场文化盛宴,让老百姓足不出街就能亲临现场欣赏到大师级的精彩表演。
近日,国家税务总局开封市税务局第三党支部与河南大学经济学院财政系党支部联合开展“个税改革新政宣传”志愿服务活动,积极发挥党建工作在个人所得税改革中的引领作用,确保新个人所得税法如期落实落地。
黄连成从1994年开始从事人民调解工作,20多年来扎根基层、不辞辛苦地奔波在辖区内的街角巷尾、田间地头。“民间纠纷看似小事,若处理不好,就会发展成影响稳定的大事。只有把这些小事及时化解了,才能稳固平安和谐的根基!”这是他常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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